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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黎友好的笑容在脸上凝固，原本打算与诺克斯来个友好拥抱而展开的双臂在半空中无力的垂下。
同样垂下的还有他的头，与一颗热切的心。
怔怔地看着穿胸而过的紫黑色水晶巨剑，嘶哑的声音却激不起诺克斯的一丝怜悯：
“你.........我.........咳咳..........啊...........”
他甚至已经没有力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许黎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机正在流逝——四肢无力、萎缩，血液凝固、结块，头发变白、脱落，大脑混沌，空白..........
只是因为诺克斯还保持着举剑刺出的动作，巨剑撑着许黎的身体，许黎才没有整个人倒在地上。
是啊.........
是了。
我早该想到............
短短几日杀了数十万死役的诺克斯，汲取了它们的生命后，思维该多么混乱.........
怎么可能还有清晰的理智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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